第二十三章 太後寢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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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楞了一下，隨即就笑了。
“太後宮裏已經很久沒住人了，小姐若是餓了，一會奴婢帶小姐去禦膳房，找嬤嬤要點吃的去！”
被琉璃這麽一哄，上官卿嫣便乖乖的跟著琉璃走了。
只是琉璃不知道，在她們身後已經後好幾撥人在跟著了，時刻註意著她們的動向。
上官卿嫣自然感覺得到後面的這些視線，有敵意的，有好奇的，還有……這個怎麽形容呢？
有點像是情人見面的熾熱，可上官卿嫣搜刮了自己的腦袋幾遍，也沒發覺自己曾經是跟哪個男人有瓜葛的。
回到太後的寢宮，琉璃無疑是高興的。
本以為太後仙逝，這裏就沒人管了，沒想到原先太後身邊的越嬤嬤竟然還健在，這讓琉璃很激動。
“越嬤嬤！”
“琉璃？”越嬤嬤年紀大了，眼神不怎麽好，看了半天才認出面前的人是琉璃。
能見到琉璃，越嬤嬤自然高興的緊。
“琉璃，你已經很久都沒進宮了！”
琉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，對著越嬤嬤歉意的笑了笑。
“是琉璃不好，都這麽久沒來看望太後她老人家了！”
提起太後，越嬤嬤的面色也有些黯然，上官卿嫣默默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，同時還關註著周圍這幾對註視的目光。
只可惜，琉璃跟越嬤嬤都沒發覺周圍氣氛的詭異，所以上官卿嫣輕咳了兩聲說道：
“琉璃，我餓了！”
上官卿嫣怯生生的聲音，讓琉璃悲傷的面容突然警醒過來。
然後拉著身後的上官卿嫣，走到越嬤嬤的面前。
“嬤嬤，這是卿嫣小姐！”
“卿嫣小姐？”越嬤嬤有些激動的仔細看著上官卿嫣的容貌，然後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。
“卿嫣小姐長的跟蕙蘭郡主真的好像！可惜太後去的早，不然不知道會多欣喜呢！”
見面前的老嬤嬤哭了，上官卿嫣揉了揉額頭，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勸人了，琉璃便急忙在一旁打圓場。
“嬤嬤莫要嚇到小姐，小姐這次進宮可不容易，咱們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，不然太後她老人家看見也會不高興的。”
越嬤嬤聽聞趕緊用衣角拭去淚水，然後綻開笑容。
“你看看，看來奴婢是真的老了，怎麽能當著小姐的面哭呢？小姐能進宮可是件高興事，太後不在了，就由奴婢來好好招待小姐！”
上官卿嫣跟著琉璃在太後寢宮裏敘舊，有些人卻是如坐針氈。
“母後，您不是已經下旨跟那個傻子退婚了嗎？怎麽她今日還會進宮？這不是給兒臣難堪嗎？”
皇後也不悅的皺起眉頭，聖旨都下了，卻不知這上官傑這麽不識擡舉，竟然堂而皇之的將女兒帶進宮，還來參加太子的選妃宴，這不明擺著要給她難堪嗎？
“煜兒稍安勿躁，退婚之事是你父皇應允了的，就算是那傻丫頭今天來選妃宴，也不會有什麽改變！而且，一個傻子而已，還能興風作浪不成？”
太子卻不這麽認為，上官傑此人皇後或許還不清楚，可太子卻略有耳聞，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，可在朝堂上，可是分分鐘就能將勁敵置於死地。
而且憑的還只是他的那張三寸不爛之舌，所以太子才會對上官傑的舉動有這麽大的反應。
二人正說著，皇後身邊的嬤嬤進來在耳邊耳語了幾句，皇後蹙起了眉頭，似乎不怎麽高興。
“母後發生什麽事了？”
“這個蘇瑾，真不知道是怎麽養育女兒的，竟然讓小女兒在宮門前當眾撒潑！婉兒可是本宮親自選的側妃，這不是打本宮的臉嗎？”
皇後對蘇瑾頗為不滿，就算是上官媛雅跟太子沒什麽關系，可她跟上官婉兒是一體，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，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。
太子卻對這件事毫不關註，女人對他來說從來都不算什麽，雖然他還沒娶正妃，可太子府裏的妾侍已經十幾位了，所以多一個女人少一個女人對他來說，一點影響都沒有。
“你去告訴那個蘇瑾，看好自己的女兒，今日若是丟了殿下的面子，她的女兒便休想嫁入太子府！”
嬤嬤點頭離開，太子則悠哉的坐在旁邊喝茶。
正好有侍女進來送點心，太子見進來的是新人，而且還有些姿色，眼睛便瞇了起來。
乘著人家放盤子的空檔，手竟然放在了侍女的臀部上，嚇得侍女一哆嗦，直接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殿下！”
見侍女嚇得瑟瑟發抖，太子卻不動聲色的繼續喝茶。
皇後看著這樣的太子就頭疼不已，瞪了那個侍女一眼，就將人趕了出去。
“還跪在地上做什麽？還不快滾！”
侍女戰戰兢兢的起身，連忙跟皇後行禮，這才退出了門外。
“煜兒，不是母後說你，你這心也該收收了！聽說太子府裏最近有人懷孕了？”
太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，皇後面色不怎麽好。
“男人大丈夫，當以事業為先！你雖已經坐上了太子之位，可你應該知道，這窺視太子之位的人大有人在！你父皇這裏有母後給你擔待著，可百官面前你總要有個表率，你也該收收心了！”
太子點頭，意思是他知道了，皇後的臉色卻並未轉好。
“今日的選妃宴，大燕國公主也會參加，咱們北秦的國力雖然高過大燕國，可能拉攏大燕國作為你的後盾，也未嘗不是件好事！待會你可得表現的嚴肅點，不能在這麽嬉皮笑臉了！”
“母後放心，兒臣有分寸！”
皇後點了點頭，太子便離開了，剛出皇後的寢宮，就有人從暗處走了出來。
“殿下！”
“怎麽樣？”
那人看了看四周，確認沒人，這才小聲說道：“琉璃帶著那個傻小姐去了太後的寢宮，看起來似乎沒什麽異常。不過……”
太子皺眉，他似乎對手下的遲疑有些生氣。
“你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吞吞吐吐的了？”
“屬下該死！只是屬下一路跟著她們，卻發現跟蹤她們的人並非只有屬下一個……”
太子的眉頭皺的緊緊的，一個傻子而已，何以遭來這麽多人的關註？
“繼續派人給我盯緊了她們，特別是那個丫鬟，那是太後身邊的人，肯定不是善茬！”
“屬下遵命，屬下這就去辦！”
來人又隱在了暗處，太子則大步流星的去了禦書房，剛走到禦書房的門口，就聽見裏面傳出笑聲。
太子皺了皺眉頭，很快就有人迎了過來。
“老奴給太子殿下請安！”
太子瞥了總管太監一眼，然後面色陰沈的問道：“誰在裏面？”
總管太監福貴瞧瞧的看了看禦書房裏面，這才小聲的跟太子說道：“回稟太子爺，裏面是五皇子殿下還有丞相大人！”
丞相大人？上官傑？五皇子？那不是他那個守在邊疆的弟弟嗎？怎麽這時候竟然回京了？
帶著疑問，太子讓福貴進去通傳一聲，很快福貴就出來，將太子迎了進去。
一進去，就先給龍案後面的皇帝行禮。
“兒臣參見父皇！”
皇帝禦離點了點頭，緩緩說道：“太子不必多禮，你五弟回來了，你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吧！”
五皇子禦晨風倒是落落大方的給太子行禮。
“臣弟給太子哥哥請安！”
太子回禮，不過臉色不怎麽好看。
上官傑看了看太子，又看了看五皇子，也躬身一禮。
“微臣給太子殿下請安！”
面對上官傑，太子眼中有明顯的厭惡，可想想上官婉兒即將嫁入太子府，面色才松了松。
“丞相大人不必多禮，這裏也沒有外人！”
一句沒外人讓上官傑楞了一下，但很快神色就恢覆了平靜。
不過面對太子的拉攏，上官傑卻沒說話，而是選擇默默站在一旁，一言不發。
皇帝禦離的臉色也不怎麽好，畢竟這前幾日才跟丞相府退婚，就算是皇帝，面對上官傑的時候，也有些愧意。
“上官愛卿，這皇後退婚之事，確實做的欠妥，愛卿可否體諒一下朕的難處？”
體諒？上官傑在心中冷笑，但面上還是一副恭敬的模樣。
“陛下這麽說，可是折煞老臣了，說起來，也是小嫣她福薄，以她現在的樣子，自然是配不上皇家的！所以，老臣也早就想好了，若是找不到真心對小嫣好的男人，老臣願意養她一輩子！”
皇帝禦離似乎輕輕的松了口氣，任由哪個皇帝，怕是也難接受自己的兒媳是個傻子，更何況要嫁的人還是太子，而側妃的位置，將是以後宮裏的四大妃子，這麽重要的位置，又怎麽會讓一個傻子去坐。
混跡官場多年，上官傑焉有不知的道理，所以才面色淡淡的，顯示出他似乎從未有過什麽奢望。
“朕聽說，愛卿家的三小姐雖然癡傻，但容貌倒是極好的！愛卿若是看上哪個官宦人家，朕倒是可以做主為三小姐指一門婚事！”
上官傑趕緊跪在地上，“老臣謝主隆恩！這樣讓陛下為小女操心，實在是老臣的不該！”
皇帝禦離高興的笑了笑，看上官傑的態度，似乎還算滿意，他心裏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。
“風兒，就還很久都沒進宮了，去看看你母後吧！”
禦晨風淡淡的看了旁邊的太子一眼，這才拱手告辭。
“那兒臣告退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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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後宮裏已經很久沒住人了，小姐若是餓了，一會奴婢帶小姐去禦膳房，找嬤嬤要點吃的去！”
被琉璃這麽一哄，上官卿嫣便乖乖的跟著琉璃走了。
只是琉璃不知道，在她們身後已經後好幾撥人在跟著了，時刻註意著她們的動向。
上官卿嫣自然感覺得到後面的這些視線，有敵意的，有好奇的，還有……這個怎麽形容呢？
有點像是情人見面的熾熱，可上官卿嫣搜刮了自己的腦袋幾遍，也沒發覺自己曾經是跟哪個男人有瓜葛的。
回到太後的寢宮，琉璃無疑是高興的。
本以為太後仙逝，這裏就沒人管了，沒想到原先太後身邊的越嬤嬤竟然還健在，這讓琉璃很激動。
“越嬤嬤！”
“琉璃？”越嬤嬤年紀大了，眼神不怎麽好，看了半天才認出面前的人是琉璃。
能見到琉璃，越嬤嬤自然高興的緊。
“琉璃，你已經很久都沒進宮了！”
琉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，對著越嬤嬤歉意的笑了笑。
“是琉璃不好，都這麽久沒來看望太後她老人家了！”
提起太後，越嬤嬤的面色也有些黯然，上官卿嫣默默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，同時還關註著周圍這幾對註視的目光。
只可惜，琉璃跟越嬤嬤都沒發覺周圍氣氛的詭異，所以上官卿嫣輕咳了兩聲說道：
“琉璃，我餓了！”
上官卿嫣怯生生的聲音，讓琉璃悲傷的面容突然警醒過來。
然後拉著身後的上官卿嫣，走到越嬤嬤的面前。
“嬤嬤，這是卿嫣小姐！”
“卿嫣小姐？”越嬤嬤有些激動的仔細看著上官卿嫣的容貌，然後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。
“卿嫣小姐長的跟蕙蘭郡主真的好像！可惜太後去的早，不然不知道會多欣喜呢！”
見面前的老嬤嬤哭了，上官卿嫣揉了揉額頭，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勸人了，琉璃便急忙在一旁打圓場。
“嬤嬤莫要嚇到小姐，小姐這次進宮可不容易，咱們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，不然太後她老人家看見也會不高興的。”
越嬤嬤聽聞趕緊用衣角拭去淚水，然後綻開笑容。
“你看看，看來奴婢是真的老了，怎麽能當著小姐的面哭呢？小姐能進宮可是件高興事，太後不在了，就由奴婢來好好招待小姐！”
上官卿嫣跟著琉璃在太後寢宮裏敘舊，有些人卻是如坐針氈。
“母後，您不是已經下旨跟那個傻子退婚了嗎？怎麽她今日還會進宮？這不是給兒臣難堪嗎？”
皇後也不悅的皺起眉頭，聖旨都下了，卻不知這上官傑這麽不識擡舉，竟然堂而皇之的將女兒帶進宮，還來參加太子的選妃宴，這不明擺著要給她難堪嗎？
“煜兒稍安勿躁，退婚之事是你父皇應允了的，就算是那傻丫頭今天來選妃宴，也不會有什麽改變！而且，一個傻子而已，還能興風作浪不成？”
太子卻不這麽認為，上官傑此人皇後或許還不清楚，可太子卻略有耳聞，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，可在朝堂上，可是分分鐘就能將勁敵置於死地。
而且憑的還只是他的那張三寸不爛之舌，所以太子才會對上官傑的舉動有這麽大的反應。
二人正說著，皇後身邊的嬤嬤進來在耳邊耳語了幾句，皇後蹙起了眉頭，似乎不怎麽高興。
“母後發生什麽事了？”
“這個蘇瑾，真不知道是怎麽養育女兒的，竟然讓小女兒在宮門前當眾撒潑！婉兒可是本宮親自選的側妃，這不是打本宮的臉嗎？”
皇後對蘇瑾頗為不滿，就算是上官媛雅跟太子沒什麽關系，可她跟上官婉兒是一體，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，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。
太子卻對這件事毫不關註，女人對他來說從來都不算什麽，雖然他還沒娶正妃，可太子府裏的妾侍已經十幾位了，所以多一個女人少一個女人對他來說，一點影響都沒有。
“你去告訴那個蘇瑾，看好自己的女兒，今日若是丟了殿下的面子，她的女兒便休想嫁入太子府！”
嬤嬤點頭離開，太子則悠哉的坐在旁邊喝茶。
正好有侍女進來送點心，太子見進來的是新人，而且還有些姿色，眼睛便瞇了起來。
乘著人家放盤子的空檔，手竟然放在了侍女的臀部上，嚇得侍女一哆嗦，直接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殿下！”
見侍女嚇得瑟瑟發抖，太子卻不動聲色的繼續喝茶。
皇後看著這樣的太子就頭疼不已，瞪了那個侍女一眼，就將人趕了出去。
“還跪在地上做什麽？還不快滾！”
侍女戰戰兢兢的起身，連忙跟皇後行禮，這才退出了門外。
“煜兒，不是母後說你，你這心也該收收了！聽說太子府裏最近有人懷孕了？”
太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，皇後面色不怎麽好。
“男人大丈夫，當以事業為先！你雖已經坐上了太子之位，可你應該知道，這窺視太子之位的人大有人在！你父皇這裏有母後給你擔待著，可百官面前你總要有個表率，你也該收收心了！”
太子點頭，意思是他知道了，皇後的臉色卻並未轉好。
“今日的選妃宴，大燕國公主也會參加，咱們北秦的國力雖然高過大燕國，可能拉攏大燕國作為你的後盾，也未嘗不是件好事！待會你可得表現的嚴肅點，不能在這麽嬉皮笑臉了！”
“母後放心，兒臣有分寸！”
皇後點了點頭，太子便離開了，剛出皇後的寢宮，就有人從暗處走了出來。
“殿下！”
“怎麽樣？”
那人看了看四周，確認沒人，這才小聲說道：“琉璃帶著那個傻小姐去了太後的寢宮，看起來似乎沒什麽異常。不過……”
太子皺眉，他似乎對手下的遲疑有些生氣。
“你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吞吞吐吐的了？”
“屬下該死！只是屬下一路跟著她們，卻發現跟蹤她們的人並非只有屬下一個……”
太子的眉頭皺的緊緊的，一個傻子而已，何以遭來這麽多人的關註？
“繼續派人給我盯緊了她們，特別是那個丫鬟，那是太後身邊的人，肯定不是善茬！”
“屬下遵命，屬下這就去辦！”
來人又隱在了暗處，太子則大步流星的去了禦書房，剛走到禦書房的門口，就聽見裏面傳出笑聲。
太子皺了皺眉頭，很快就有人迎了過來。
“老奴給太子殿下請安！”
太子瞥了總管太監一眼，然後面色陰沈的問道：“誰在裏面？”
總管太監福貴瞧瞧的看了看禦書房裏面，這才小聲的跟太子說道：“回稟太子爺，裏面是五皇子殿下還有丞相大人！”
丞相大人？上官傑？五皇子？那不是他那個守在邊疆的弟弟嗎？怎麽這時候竟然回京了？
帶著疑問，太子讓福貴進去通傳一聲，很快福貴就出來，將太子迎了進去。
一進去，就先給龍案後面的皇帝行禮。
“兒臣參見父皇！”
皇帝禦離點了點頭，緩緩說道：“太子不必多禮，你五弟回來了，你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吧！”
五皇子禦晨風倒是落落大方的給太子行禮。
“臣弟給太子哥哥請安！”
太子回禮，不過臉色不怎麽好看。
上官傑看了看太子，又看了看五皇子，也躬身一禮。
“微臣給太子殿下請安！”
面對上官傑，太子眼中有明顯的厭惡，可想想上官婉兒即將嫁入太子府，面色才松了松。
“丞相大人不必多禮，這裏也沒有外人！”
一句沒外人讓上官傑楞了一下，但很快神色就恢覆了平靜。
不過面對太子的拉攏，上官傑卻沒說話，而是選擇默默站在一旁，一言不發。
皇帝禦離的臉色也不怎麽好，畢竟這前幾日才跟丞相府退婚，就算是皇帝，面對上官傑的時候，也有些愧意。
“上官愛卿，這皇後退婚之事，確實做的欠妥，愛卿可否體諒一下朕的難處？”
體諒？上官傑在心中冷笑，但面上還是一副恭敬的模樣。
“陛下這麽說，可是折煞老臣了，說起來，也是小嫣她福薄，以她現在的樣子，自然是配不上皇家的！所以，老臣也早就想好了，若是找不到真心對小嫣好的男人，老臣願意養她一輩子！”
皇帝禦離似乎輕輕的松了口氣，任由哪個皇帝，怕是也難接受自己的兒媳是個傻子，更何況要嫁的人還是太子，而側妃的位置，將是以後宮裏的四大妃子，這麽重要的位置，又怎麽會讓一個傻子去坐。
混跡官場多年，上官傑焉有不知的道理，所以才面色淡淡的，顯示出他似乎從未有過什麽奢望。
“朕聽說，愛卿家的三小姐雖然癡傻，但容貌倒是極好的！愛卿若是看上哪個官宦人家，朕倒是可以做主為三小姐指一門婚事！”
上官傑趕緊跪在地上，“老臣謝主隆恩！這樣讓陛下為小女操心，實在是老臣的不該！”
皇帝禦離高興的笑了笑，看上官傑的態度，似乎還算滿意，他心裏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。
“風兒，就還很久都沒進宮了，去看看你母後吧！”
禦晨風淡淡的看了旁邊的太子一眼，這才拱手告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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